那陵格勒河位于青海高原,声称那河。河水浑浊,像冲刷过泥沙一样。
晨曦初露,从格尔木出发,沿着一条通畅的公路,前往那棱格勒河的方向出发了。那里,我从来没有去过。那天,晴空万里,碧蓝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,卵石地毯,少量矮草,很少农田。一路上,不见鸟儿飞翔。极目远望,乌云盘踞山腰间,山云交融,分不清是云还是山。
在戈壁滩上奔波了一天,终于来到了工地。那河就在身边,深切于地面下数十米。逆流远眺,崎岖蜿蜒,蜿蜒崎岖,消失在万山丛中、雪山脚下。回首望,滔滔那河水,波涛滚滚,流出群山,流向茫茫戈壁滩。我站在山巅,举目瞭望,那里的山寸草不生,只有乱石滩上零星长着不足一尺的骆驼刺。我见过那里的黄羊,身披金黄色的毛,饱经风霜。听说还有野狼,但我还没有看见过。极度荒凉,遥无人烟,不见绿荫,为什么会有黄羊?因为那里有骆驼刺。为什么会有野狼?因为那里有黄羊。这是生命的链条,那河水搭起了这生命的桥梁。
经常有牧羊群从那里匆匆而过,从不歇脚,急急忙忙赶往可可西里大草原。
从晨曦出露到晚霞四射,几经阳光风雨。从晨云密布到晚雨瓢泼,几经风雨阳光。一天深夜,我被强烈的震撼声惊醒。狂风在怒吼,那河在咆哮,钻机在轰鸣,帐篷在呼啸,电闪雷鸣,飞沙走石雨成团,乒乒乓,叮叮当,叮当乒乓乒乓叮当,奏响了高原上的一曲交响乐:风沙弥漫无是处。
了却了被那河高原洗礼月余的日子,久久盼望回家的那一天终于来到了,勘察任务告一段落。我们沿着岸边的险路往回走,风雨阵阵,我坐在车上侧身俯瞰绝壁下的那河,不时抬头远眺四方……。
金色的河,银色的雨,望不尽重重山峦、万里河川,江山辽阔,如诗如画。
2015.11.16